山上种桉树、地里种桑树和茉莉花、田里栽莲藕和水稻、塘里养鱼和养鸭,间或种些瓜菜出售,有机会时出外打些零工挣“外快”,这是云表镇南康村委南康村大多数“留守村民”的劳动生活。种养是南康村民的主业,年届五旬的莫大叔和黄大叔也是如此,只不过他们养的不是鸡鸭,而是时下颇受消费者欢迎的雁鹅。
4月中旬某日,笔者怀着一探究竟的心情拜访了这两位志趣相投的“鹅司令”。首先见到的是黄大叔,其时他背着孙子在还未开耙的冬闲田里放鹅。上百只灰黑羽毛的鹅津津有味地吃着田里的草,碰到有水的地方,它们会高兴地嬉戏一番,然后悠闲地整理自身的羽毛。“鹅也挺爱美、爱干净,不是邋遢的东西。”黄大叔开玩笑说,“如果让它们到水塘里玩,它们会更高兴,嘎嘎的叫上一阵,好像说:游泳真凉快……”听笔者说明来意,黄大叔简明扼要地介绍说:“我这一批共买了100只鹅苗,每只30元,共花了3000元,由于天气和患病的原因,成活率仅有85﹪,也就是说损失了15只。如今已养了60多天,可以出售了。市场价是每斤12元至13元,每只鹅重一般在9至10斤之间,每只鹅可收入100元左右,扣除鹅苗和饲料成本,不计人工,每只鹅可赚人民币50元左右。”
“鹅也会生病,你掌握了治病方法没有?”笔者问。黄大叔说:“我买了书回来看,还向一些‘养鹅高手’请教过,基本可以自己解决给鹅防病治病的问题。”
按照村民的指点,笔者开车沿着一条砂石公路向山脚走,来到了莫大叔的养鹅基地。这是一座小水库,堤坝上搭建了一间简易房,一条大黄狗在房门前“值班”,见到陌生人汪汪直吠。莫大叔正在水库边空地上喂鹅,见到笔者光临,热情地迎了过来。他说,在这里养鹅不必交租金,因为如今种田用的是云表水库的水,供应充足,以前靠这小水库供水的大水渠上方的几十亩田早已全部种桑种花,所以这小水库早已闲置多年。前几年我在这养过鱼和鸭,效益一般。后来我从媒体上看到养鹅经济效益好,销路也较广,就改行养起鹅来了。我分两批买了300多只鹅苗来养,头一批卖完了,如今还有200只左右。我这里没有田垌可放养,便用网把水库四周围起来,防止鹅跑得太远难以找到。鹅是食草动物,有时我也会割些草来给它们吃。单吃饲料是不行的,不仅加大了成本,同时对鹅的生长也不利。”
养鹅卖究竟效益如何?莫大叔认同黄大叔的“算法”:“运气好的话,每斤鹅可以卖13元,那么每只鹅可以赚50至55元。如碰上市价下跌,那自然利润会少些。不过,像我们这种年龄的‘留守一族’,再去外省捞钱已不可能,年轻人都出去了,家里总得有人打理才好,所以我除了种田种地,‘业余’养些禽类还是比较划得来。”
莫大叔再三强调说,养鹅也必须重视防病治病,不可粗心大意,否则成活率太低,就白辛苦不赚钱。他说,养殖方面的书肯定要看,按书上介绍的去做;另外民间还有一些很有效的“土方术”,不能不懂,比如说,鹅和鸭都怕“秽气”侵袭,一旦“中秽”会死亡,碰上这情况得“土法处理”,“百发百中”……至于用的是什么‘妙法’,莫大叔狡黠地嘿嘿一笑:“今天暂时不公开秘密,如果你也爱养鹅,碰到问题来找我,我会大方地帮你解决。”